听到他的话,楚黎心尖软塌一片,守寡的五年里,若说这世间唯一能令她感到美好的存在,大抵就是她的因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顶着山间的狂风,两人把院子里晾晒的软被摘下来,恰逢大雨倾盆而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我、我抱不动了……”因因吃力地把那被雨水打湿的被子扛在头顶,两条小短腿晃晃悠悠险些站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楚黎同样搬不动,如果是干的被子倒还好,这湿透的被子沉了一倍不止,四面八方还不断吹来狂风,光是站稳都已经竭尽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紧牙,干脆把那被子胡乱叠起来,扛在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点重量算什么,以前她为了讨点饭吃,还给酒楼搬过大白菜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寒冬腊月里,一整车的大白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人,才十几岁,瘦得半点油水都没有,扛着那些大白菜一棵棵运进酒楼的后厨,就为了能吃顿热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那些黑心的混账最后只扔给她几个冻得发硬的馒头,和一小碟狗都不吃的咸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的吃就不错了,还想吃肉?你这些活要是让我们酒楼的伙计干,哪用得着一天,半天就能搬完,我给你饭吃是可怜你,还不快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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