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茉在心里骂上一句,又去阳台上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客人来后,原本站在门厅处的几个男人换了位置,挪到院子的另一侧,看不到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窗外有一棵蜡梅树,现在她绕开这棵树从二楼阳台跳下去,再避开他们绕过半个院子,从后门偷偷溜走,应当不会被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定主意,姜茉回房间抱出黄花梨匣子,将没电的手机牢牢塞进牛仔裤口袋,拉开阳台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远远望去,那两辆车还停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院内的灯光已经亮起,从院门到门庭,挂了一路红灯笼,风一吹,摇曳出春节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子里的蜡梅花枝就在这余味中,影子被打在墙面上,错落成一幅疏密有致的春日梅景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茉单手抱匣,一手抓住阳台栏杆,长腿一迈,踏在阳台外沿,半悬空在四米高度时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朔朔寒风将她的发扬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空无一人的蜡梅树下此刻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,他穿着黑色大衣,背影宽阔,一手揣兜,另一手举着手机贴在耳边,在她踏上阳台外沿那一刻转过身,露出一张熟悉的俊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扬眉,优雅绅士的标准英音在他口中多了两分漫不经心的腔调,婉转的尾音如叹息,带上不经意的性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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