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静云语气和缓,有几分温声细语相劝的意思,“不是拿你换。成元东见你第一面就说喜欢,以后你嫁进成家,身份、地位,什么都不用愁。”
“既然成家这么好,那你怎么不让姜檬嫁过去?”
“檬檬才十八岁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给我找了一个好归宿?”姜茉勾唇冷笑,“便宜让我这个外人占了,多不好啊。”
祁静云被顶得说不出话。
姜茉看向祁静云,又笑了,神色中全然没有往日的柔软。
她语气随意,像是接下来说的事情无关自己痛痒。
“成元东虽然是个人渣,可比您诚实多了。他说光道歉可不行,我要陪他睡一晚,再让他打回来那一巴掌,那份合同才能照签,要是多睡几晚,他还能为姜家追加投资。”
有些事情粉饰太平,肮脏的目的藏在交易背后,以维持住面上那一点道貌岸然,其实各怀鬼胎,且心知肚明。
今天最赤.裸最丑陋的那一面被姜茉直接抻到明面上,仍然如一颗重磅炸弹带来的巨大冲击,祁静云咽了咽喉咙刚要解释,刚平复的姜商元愣然,胸口起伏,紧接着又剧烈咳嗽起来。
钢琴声停了,噔噔噔的脚步声后,姜桐从二楼跑下来,看向几人,带着哭腔的声线慌张:“爸爸,爸爸你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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