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茉仰起仍红着的脸颊。
靳行简目色深沉,安静而长久地注视着她,这让她有一种,他是一台能参透人心的完美机器,而她是他的样本,在他的视野里被审视、被参破,最后被记录。
藏在口袋里的手心氤氲出一层汗,后背泛起阵阵麻意时靳行简缓了目色开口:“你是靳女士要我照顾的人。”
提起共识的故人,两人都沉默下来。
靳行简拉开车门坐进去,疲惫地抬了下唇角,“下次不要把什么都写在脸上。”
音色和缓许多,像是来自兄长的叮嘱。
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衔在唇角,拇指按在滑轮上,咔嚓一声后,火石燧出火星,男人靠在椅背上轻吸一口引火。
“姜茉,你再考虑一下。”靳行简说。
猩红闪烁,袅袅烟气升腾,将他俊逸的面孔笼罩在轻雾中,让姜茉看不真切。
直到眼前烟雾消散,黑色车尾消失在道路尽头,她才收回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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