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茉出来前脑子里窜出过许多念头。
靳行简是来找她算账——前两次见面时她实在算不上客气,或许已经冒犯到他;
或许是来拿回衣服——他之前认真提过。
甚至已经具体想到,他来拿衣服是因为口袋里的那片药。
却怎么也没想到,靳行简会问她要不要结婚。
这提议太过荒唐,短暂愣怔一瞬,姜茉不假思索拒绝:“不要。”
靳行简似乎预料到她的答案,并没有表现出意外。
他将大衣折了一折随手放在车窗上,唇角衔笑看她。
烦字直顶眉心,姜茉皱起眉,因为那片药,她对他的印象直线下降,反问时语气里不自觉带上防备:“为什么要找我结婚?”
靳行简自然察觉到了,低眉看向她。
大概是感冒了,姜茉鼻音明显,鼻头是被揉过的粉红色,身上披了一件厚绒外套,宽大帽檐占据半个后背,大半长发散落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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