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一半,付馨瑶狠拽她一把,最后几个字被颤着嗓音挤出。
靳行简为这措辞掀起眼皮。
男人眼底如寒冰冬雪,付馨瑶头皮发紧,脸色寸寸发白,咽了咽喉咙看向姜茉,声音比电话里时平稳很多,带上隐隐哭腔,“茉茉,你这样做是不是嫉妒我……”
姜茉没心情看她演戏,朝靳行简伸出手。
靳行简回眼看她,滚动的喉结处暧昧的浅色齿痕还没完全消退。
姜茉今天一身黑。
伞/兵复古工装裤修饰出一双细而长的腿,短款运动吊带外罩一件亮色短款皮衣,露出的一截细腰皮肤在酒吧黯淡的光晕中依旧白得晃眼。
她将头发高束在脑后,脖颈修长,垂着浓黑的眼睫看他。
像一只冷冽肃杀的黑天鹅。
付馨瑶视线划过靳行简喉结,又死死盯住姜茉侧颈上毫不遮掩的吻痕,妒火烧得五脏六腑生疼,指尖深深嵌进掌心软肉,咬碎牙齿忘记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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