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冬寒峭,北风夹着细雪往脸上刀,姜茉敛好飞舞的发丝,上了一辆的士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接到室友夏楠求助,说家里小猫生了病,想请她去校博代班半天讲解员工作,姜茉自己有只小狗,能明白毛孩子生病时的焦急,当即答应下来,又给付馨瑶发消息让她不要再过来,付馨瑶非常贴心地要送她去学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副非见到她不可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有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要看看,付馨瑶还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茉没再拒绝,回到临时住处时刚好早上八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衣服应该是靳行简常穿的,一路穿回来,满身若有似无的冷杉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大衣搭上椅背,褪下身上的睡袍随手丢进垃圾桶,走进浴室拧开花洒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腕和腰间深浅不一的痕迹暧昧靡丽,在热水冲刷后又艳丽一层,锁骨上的吻痕也更为明显,好在这些都是衣服就能遮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需要处理的是侧颈上那一块。

        出浴后,姜茉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套衣服换上,又去按讲解员要求束高头发,在侧颈那贴上一块创可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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