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二郎再未提笔写过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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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夜,火舌即将舔上张文澜的手指时,他吃了痛,才收手,往后歪靠回太师椅上。
火舌吞没了“樱桃”二字。
张文澜俯着眼低笑出声——
三年前,“你还回不回来?”
三年后,“这不是,回来了吗?”
细数往事不过是担雪填井,不知餍足。不如毁去。
既已回来,便应被诱着,一点点入樊笼,食欲果,偿我意,再无逃脱的可能。
烛火擦在窗纸上,张文澜倏而起身。发丝落在颊上,再与宽松的道袍一道被烛火拖曳着,在书桌前投出葳蕤流动的影子。青年眸心若冰火交融,他铺开宣纸,狼毫蘸足浓墨,在雪白长宣上一挥而就——
“二八佳人体似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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