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宝樱这一次,是真的怔住了。
她目光慢慢下移,挪到张文澜怀中紧抱着的那件氅衣上。
先前打斗时,她就看出这是女式氅衣了。只是那时没多想,而今张文澜却说,这是为她备的?他中途几次吩咐侍卫离开,是为了拿一件氅衣?
为了她?
姚宝樱目光落到衣服上:兔毛长氅,绣着红梅映雪,簇簇花苞一路斜斜蜿蜒至衣摆,又有凹凸不平的绣痕充作树枝。而衣领处的带子,还悬着两只铃铛,可见巧思。
姚宝樱茫然,又有点无措。
张文澜见她不像抗拒的样子,便撑身倾起,慢慢扶着山壁站起。他发了一晚上烧,此时还是头晕无力,但再无力,他也可以上前一步俯下身,将早已备好的氅衣,披到她肩头。
青年的手指,拂过姚宝樱耳侧的发丝。
姚宝樱屏住呼吸,不自觉后退一步。
他低声:“别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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