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头上的明霞看着周围的宫人冷笑着道:“到现在都还装的什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霞姐。”离得近的红珠咬了咬唇,“也不是我们不信你,实在是,实在是阿杼她,她如今活脱脱就像换了个模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明霞,我,我今日也去了东院,一进去,瞧见阿杼,我当时就愣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能变成什么样?

        七星叶草粉那蛰的人又痛又痒的滋味明霞又不是没试过,她哼了一声,“既都说了是偏方,偏方,阿杼她自己愿意试,就算肿若痄腮与我又有什么干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嗐,合着是驴唇马嘴说了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应过来的翠文连连摇着头,“不是,明霞,阿杼她不疼不痒,没肿没胀,反倒是......肤白胜雪,漂亮的像从画里走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???

        瞧着明霞满脸疑窦不似作伪,揽月轻叹着气,接过了话,“翠文说的都是真的,不然我们也不会都来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霞: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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