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把带着锋利齿锯的锯子在骨间来回拉锯,钝刃的镰刀在皮肉间慢慢切割穿梭。
这样连绵彻骨的疼痛叫阿杼涕泗横流,在床上像条蛆虫一样扭动挣扎,但这样极致的痛楚下她却晕不过去,她痛到开始不停的呜咽。
这是不是太严重了些?
阿杼的动静显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竹青最先挨不住起身,她模糊看见在靠窗的位置上,躺在那的阿杼将自己卷在被中不停的呜咽、颤抖。
一声声压低的痛呼声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,她还抖得那样厉害,像是被活活脱皮一样,这样的情形看的人毛骨悚然——这和所有人想象的场景不一样。
她们想过阿杼又疼又痒像个猴子一样乱窜的场景,也设想过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的模样,可唯独没想过她会变成这副模样。
屋里的没有人能躺的住了,一个个都坐了起来看向阿杼。
竹青推了推旁边的春云,磕磕绊绊的说着话:“她......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啊。”
春云咽了咽口水,声音也不自觉地发着抖:“我,我也不知道啊,这草粉我也试过,最多就是叫人觉得痒痒啊。”
“是不是她用的太多了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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