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阿杼跪着给嬷嬷磕头认错,说她骤然离家做了噩梦,一时害怕才闹出了动静,她磕的头都青了,这件事才算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开始,这鬼东西三天两头的会响,哪怕阿杼躲进被窝里捂着耳朵都能听见,她也曾试着去听这东西说的什么,可听在耳朵里的却多是刺耳的‘哗’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断断续续的词不成词,句不成句,光是‘哗’的人耳朵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年,阿杼已经能做到对这破玩意熟视无睹,干什么都半点不受影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使足了耐心忍着,只等以后得了主子亲眼,得了几分面子,攒够了银子就去请大师消灾赐福,驱赶这鬼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回了院进了屋,阿杼就先去净手擦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还有莲双、春云和竹青在,却只当看不见她,阿杼也不去讨嫌,背过身掀开衣裳擦着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的目光落在阿杼的身上,看阿杼胸前裹得紧紧的,几人对视一眼,眼里明晃晃闪过轻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看着一身黑皮的阿杼,几人捂着嘴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外响起敲门声,:“阿杼,你回来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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