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依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郁闷地要吐血了。
她真想从背后给他一脚。
余戈上辈子一定是生活在南极的大鳕鱼!!世上不会有比他更冷血的人了!
她迟迟不说话,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,“什么事?”
“我...”
她该怎么说,还想跟他多待会,顺便再自然地提出,想要一个约会的机会呢。
徐依童脑子快速转着,“我想看看我那把伞坏成什么样了,还能不能修。这是我妈妈送我的...”
因为说了谎话,徐依童眼睛心虚地飘去别处,“反正很有意义,不能随便丢了。”
他不做声。
徐依童察言观色:“...你方便带我去看看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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