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算了,我不要你的钱。”徐依童忙阻止他,装模作样道,“你也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啦,反正你本来就不想要,是我怕你淋雨,怕你感冒,硬要塞给你的伞,坏了也不能怪你。”
这番话,首先是很大度,其次,又恰到好处地把小委屈表达地很明白,做作地进退有度。
徐依童很满意自己的临场发挥。
情商真高啊徐依童!她有些洋洋得意地想,余戈会不会内疚地答应跟她约一次会呢?
她偷偷去瞄他的表情。
余戈站了几秒,不明白两个字的问题,她怎么能叨叨地回答出那么长一串答案。
不过,他同样不明白,一把伞,他为什么有耐心在这里跟她耗这么久。
余戈没再接话,冷淡地调开视线,“那我走了。”
徐依童:“?”
她傻眼,扑过去,“诶,你先别走啊!我话还没说完!”
被拦住,余戈止住步子,侧过脸,垂睫,望向她,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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