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从来都没半句废话,也不用缓和的语气词,永远只说重点。
“我的伞...”徐依童迟钝地跟着重复了遍,“我的伞。”
调子突然急促上扬——
“啊!对!我的伞!”徐依童直直地盯着余戈。
他竟然还记得。
徐依童飘飘然,满心欢喜里,莫名生出点自负又得意的感慨。
她的名字,她的伞。
余戈全都记住了。
徐依童歪着头,嘴角浮着点属于‘胜利者’的狡黠笑意,“你不说,我都快忘了呢。”
静一下,余戈眉头微拢,问,“多少钱?”
多少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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