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字让徐依童心里一喜。
“但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。”
徐依童:“?”
他随之将视线转回,淡淡陈述:“我不喜欢花。”
徐依童笑意僵住:“不是只有...”
她想张口,告诉余戈这里面不止是花,还有许多小饼干,很多很多,他一定会喜欢的。但话到嘴边,哽了一半,她又很埋怨,不是他亲自发现的这个惊喜。
就在这么想哭的时刻,她蹲下的这个角度,又正好能看清他骨节分明的手背,有很明显的男性特征,又非常的干净清瘦。
她一下忘了想说什么。
风抚过余戈的衣襟,还未换下的队服被夕阳勾勒了一身的金边,他显得好温柔。
见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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