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官员设宴为其接风洗尘,秦恭也去了。
那夜他回来极晚,而且身上酒气浓厚,等他回来,温棠费力脱下那身浸透酒气的官袍,内里雪白中衣也沾染了酒渍,
她刚想唤人备水,旋即被他醉意沉沉地压在身下,他身量极高,骨架又沉,醉的厉害的模样,全身重量压下来,压得温棠险些背过气,她挣扎着从他身下翻出,难受地拍了拍胸口。
秦恭的酒量她是知道的,海量,罕有醉时。往年多少酒都灌不倒他,这次倒是来了个能人,把他也给喝倒了。
秦恭手中经办的那桩前朝皇子遗案,进展停滞,症结在于前朝倾覆时,一把焚宫大火将殿中物事烧得片纸不留,这唯一逃亡的皇子所有画像尽毁,无人知其相貌,查证如大海捞针,先前虽有人声称见过,却也只瞧见个模糊背影,只道那身影并不文弱,观其体态步履,倒似是个习武之人。
秦恭在外夙夜匪懈,府里同样忙得如同沸水,秦恭生辰在即,各府道贺的礼单如同流水般涌入府门,名帖礼单堆满了偏厅的桌案。
一场夜雨骤至,驱散了连日盘踞不去的闷热,空气里沁着一丝难得的清凉。
檐角雨滴断续,窗外鸟鸣清脆。
温棠早早起身,略作梳洗,绾了个简单的髻,在偏厅里核对礼单。
“大奶奶,这是御史台云大人府上呈来的贺礼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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