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这罪,是嫡母硬押着她来赔的,就为前几日在公主宴上,和几个手帕交私底下议论了几句温棠,
那个父亲靠正室夫人裙带关系封爵,母亲出身更不必提的从乡下接回来的粗鄙外室女,比起她那清冷美丽的嫡姐温知意,可不就是上不得高台盘?
嫁给秦恭两三年才生养,难道不是不好生养?
她哪句话都没有说错。
更何况就几句私下闲话罢了,这次竟连亲娘都帮着嫡母,逼她来向这个女人低头,还撂下狠话,“今儿不认错就跪祠堂”。
厅堂四敞大开,几只不识相的蚊子嗡嗡缠上来,在她细嫩的手腕颈侧留下恼人的红痕。
秦若月心头那股邪火再也压不住,先是抬头扫了一眼温棠,然后又看向一旁站着的周婆子、
秦若月梗着脖子,一声不吭,似乎是打定主意绝不先开口。
温棠歪头瞧了她一眼,前来赔罪的人不开口,她更不必先开口。
温棠不着急。
半晌过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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