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恭在她这儿一向只有一个姿势,那就是把她往死里压。
他人高马大的,往她身上一压,又因为是在夜里,烛火熄了的时候,有种被黑熊压住的感觉。
今儿居然有不一样的。
温棠盯着头上的帐顶,兀自平复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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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夜刚过,万籁俱寂。
月色被浓云遮蔽,只余檐角几盏昏黄的灯,晃啊晃。
入睡不久,隔间传来了夏姐儿细细的哭闹声,温棠从睡梦中醒过来,身侧衾枕已空,昏昧的光线里,秦恭早已坐起,披着一件松垮的素绸寝衣,然后沉声向外问怎么回事。
温棠撑起身,青丝如瀑散落肩头,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红痕,
她赤足踩在微凉的脚踏上,匆忙系着散乱的衣带,对外面说,“将姐儿抱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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