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的他,他想让她跟过去,她都不去。
温棠从没有跟他洗过鸳鸯浴。
秦恭脱了外袍,温棠趁着间隙,特意再问了一句,“可要与他家夫人多走动?”
昨儿晚上秦恭好似就提过这位新擢升的官员。
温棠仔细记下,不能出了差池。
官员夫人们之间的走动,宴饮,闲谈,绝非简单的家长里短。她们是丈夫的内助,维系着家族间的纽带,传递着不易在明面上言说的消息。一次赏花宴,一回得体的探病问候,甚至几句恰到好处的闲话,都可能为夫君的同僚关系添砖加瓦,化解潜在的龃龉,或是在关键时刻赢得一份助力。
不过秦恭给了个她意料之外的回答,“他尚未娶妻。”
温棠微怔,她还以为这位新贵与秦恭年纪相仿,应当已经娶妻,儿女成行了。
京中显贵子弟,十五六岁议亲,十七八岁成婚生子是常事,像秦恭这般,膝下仅有一双儿女,在勋贵圈子里实在算不得丰盈,府中二爷都已有二子二女。
不过温棠也不至于去追问人家为何没娶妻,只跟秦恭说她记下了。
秦恭点头,高大的身影越过她,径直走向内室浴房的方向。
温棠转过身,吩咐下人撤去桌上的饭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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