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章马台,斗鸡走狗的纨绔……”
“粗眉阔目……”
“商户子?”
一卷又一卷的青年才俊被嫌弃地扫落,阿喜手忙脚乱地捡拾,小心翼翼地拂去微尘,可千万不能弄脏了,待会儿还得原样送回大奶奶那儿。
“这就是那个温棠好好替我挑的?”秦若月语气满是不耐,带着挑剔。
丫鬟阿喜老实回答:“小姐,都是老太太和国公夫人一块儿精心挑选的。”
老太太岂会不用心,这里头哪一个不是相貌堂堂,家世清贵,学问斐然,端的算人中龙凤,奈何国公府几位爷的品貌太过拔尖,也怪不得姑娘眼界高。
秦若月横她一眼,阿喜立刻噤声,旁边一个伶俐的丫鬟银珠,适时捧上一盏新湃的樱桃,颗颗殷红饱满,盛在剔透的琉璃盏中,浇淋着雪白的乳酪和晶亮的蔗糖浆。
秦若月随手拈起一颗,嚼了两下,眉头一蹙,噗地一声,直接吐在了银珠捧着的琉璃盏里,“一股子酸腐气,真够难吃的。”
樱桃金贵,运输艰难,十里一置,五里一堠,国公府里份额也有限。
可在老太太心尖上的四姑娘这儿,已是吃腻的寻常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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