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瞬间,后脖颈一凛。
一种属于草食动物的直觉冲上头皮,使得她动作凝滞,小腿下意识往后。
晏听礼始终一动不动。
绅士依旧,眉眼赛雪,仿佛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。
时岁疑自己多心,最终色胆战胜直觉。
缓缓贴上他形状好看的嘴唇。
只是轻轻触碰一下。
后腰便被牢牢禁锢,力道重得吓人,惹得她开始颤栗。
“这不叫亲。”他舌尖突然动,很猛烈地长驱直入,喉结滚动,渴极了般汲取津液,她被翻搅得头晕目眩,“这才是。”
…当晚被咬遍全身的只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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