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时岁不满。
“要另外的筹码。”他边说,眼神边缓缓描摹她的肌肤,喉结动了一下。
搁现在,遇见这种眼神,时岁早已经连滚带爬地跑。但醉酒后的她还在不知深浅地追着问:“什么筹码?”
“很简单,”晏听礼乌黑瞳孔眨动一下,像是引诱,像是煽动。
“过来,亲我。”
…时岁觉得她不是醉了酒,是中了蛊。
不然怎么会鬼使神差地上前,像是触碰艺术品般垫脚。
气息凑近。
时岁撞进他漆黑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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