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岁给自己找了个台阶:“哄你。”
“我要你亲我。”
亲了可就不会止步于此,时岁谨慎:“我不。”
晏听礼指骨从后托起她下巴,冷冷说:“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让我高兴过。”
时岁哼:“我为什么要让你高兴?”
晏听礼指腹摩挲她唇瓣,修长指骨陷入,触碰她舌尖,低沉笑:“我高兴,更会伺候你高兴。”
按理说这种冒犯时岁应该感到耻辱和愤怒,但没有,全都没有。
她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兴奋,想要掩饰,被晏听礼轻飘飘的三个字刺穿:“想要我?”
时岁要捂耳朵了。
只是这样,她就已经没法抵抗,对晏听礼的生理性冲动几乎违背她的本能,真可恨。
随随便便的拨挑就能牵动她,“反应这么大,”晏听礼按她嘴唇,眸中浸满暗色,“是真不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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