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之于性,是不一样的。
“…为什么要说这个?”
“爱不爱?”
“才不…唔——!”她猛地被掐了一下。
“爱,”时岁从不做硬刚的傻事,颤着声说,“我爱你。”反正这些话总是说说就过,何必自讨苦吃。
晏听礼瞳孔定了下,突然笑起来。平常冷的人,笑起来像风雪消融。
“那你把她删了。”他声音还是清冷的,动作却和缓了下来。
“我?!”时岁不敢相信。绕了这么久,就是让她删微信?!
“嗯,你。”
时岁莫名其妙:“我删你删有区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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