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原来的床单去哪了,她不知道也不想管,他总归能处理好。
时岁一裹被子,重新陷进枕头。
闭上眼。
明明仍是疲累的状态,却再难入睡。
失败了。
早在半个月前,或者更早,她就隐隐想结束这段关系。但也只敢想想,她怂的出奇。
明明她去写生的半个月,晏听礼没有联系她一个字。
时岁甚至以为,他们这种荒谬的纠缠能得以终止,晏听礼可能厌倦。他们开始于一晌贪欢,结束也许会无声无息。
但她还是低估了晏听礼的荒唐程度。
昨晚该是他最出格的一次。就在晏家,宋婕还在楼下的时候,生闯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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