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该认的时岁已经认了。至今不知道他还在生什么气。
当她有了退却神情时,晏听礼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,宽大的手掌按住她后脑,从耳垂咬到脸颊肉。
他变态一样总喜欢咬她,时岁吃疼时会发出闷闷的痛呼。
他只是看起来清瘦,其实精英教育让他十年如一日地锻炼健身,腿肌坚硬,咯得她疼。
怕溢出声响,时岁死死咬着手指。
总是这样,一言不合就生气,做这种可怕的事情。
“时岁。”晏听礼突然连名带姓喊她,在他们都这样乱糟糟的时候。
他的声音初初听在耳边时,会让人联想到春日稀薄的雨,淡到即便落在肌肤也好像一闪而过的错觉。
如同这个人初次站在她面前。
黑色高领毛衣,脖颈修长,居高临下站在楼梯,视她如若无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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