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一落,曲云河坚定道:“我告!我告!”
宋珩冷漠道:“可想清楚了,是要挨板子的。”
曲云河咬牙道:“民妇不怕,只要能脱离吴家,丢半条命都可以!”
宋珩点头,很满意她的坚定,“你要告吴安允,需得从两处着手,其一是嫁妆,告他侵占你的嫁妆;其二则是吴珍,告吴家虐待女儿。她明年才及笄,还未成年,我大周律令可护她。唯有死咬这两点,你才有机会带吴珍脱离吴家,明白吗?”
得到他的指点,曲云河整个人都精神了,连忙磕头道:“多谢宋主簿指路!”
宋珩:“你的诉状我可替你写,但你必须晓得一件事,吴家侵吞你的嫁妆,吴家虐女,必须把证据坐实了让衙门审查,方才事半功倍。”
“明白!”
“此举皮肉之苦少不了,妾告夫,板子肯定是要挨的。”
“民妇不怕!”
“有破釜沉舟之心甚好,对外不可提起内衙,若不然往死里打。”
曲云河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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