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老三歪着脑袋道:“谁人不知吴家的酿酒师傅是个娘们儿,这人是娘们儿吗?”
钟管事应答道:“差爷有所不知,曲娘子近两年身子不好,特地教了徒弟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裘老三就打断道:“合着平日里老子吃的西奉酒都是假的啊?”
钟管事“哎哟”一声,“差爷可莫要乱说,咱们家的酒都是出自曲娘子的,做不得假!”
赵永不耐烦道:“别啰嗦,赶紧把正儿八经的酿酒师叫来,我还要走下一趟。”
钟管事不得法,只得亲自去把曲氏请过来。
当时赖二娘听到这边的动静,装作无意打扰,家奴瞧见她,忙驱赶道:“去!滚一边去!”
赖二娘咧嘴叽里咕噜,那家奴做出要打她的架势,她被吓走了。
与此同时,躺在床上的曲云河对钟管事的话语充耳不闻。
这些日她甚少进食,明明才三十多岁,乌发中已生出白发,身量也瘦削,整个人精气神儿全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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