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虞妙书把脑筋动到了曲氏女儿吴珍头上。她明年才及笄,大周女性及笄才算成年,虞妙书问宋珩,如果吴家虐待女童,又会怎么判。
宋珩一下子来了思路,律令对妾室这类群体没什么保护,但对拐卖、虐待欺压、以及残害幼童致死的处罚极其严厉。
甚至有剥皮的极刑。
两人目光对视,颇有狼狈为奸的意味,就算吴家未曾虐待过吴珍,都会想法子把这件事坐实。一旦坐实,以此为依据评判,谁都挑不出毛病来。
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,促使二人达成协议。宋珩实在想看她要怎么从曲氏身上牟利。
没过几天赵永领着几名差役亲自走了一趟吴家的酿酒坊,说衙门接到举报,他们家的酒致人腹痛,过来查验。
酒坊的钟管事被吓坏了,赶忙差人去通报吴安允,心想这群祖宗多半是来讨好处的。
钟管事开罪不起,把几人请进前厅,好言道:“赵县尉言重了,我们吴家酒铺十多年的营生,还不曾听闻过这茬儿,定是有人在背地里使坏。”
赵永居高临下睨他,不客气道:“我们哥儿几个是奉了令过来查问,合着还是衙门污蔑你们吴家酒铺不成?”
钟管事连连摆手,“不敢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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