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欠连天去用饭,张兰也没用,二人净手后坐到一起。张兰给她盛汤,说道:“这些日郎君着实操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接过汤碗,“年底了,许多事情都得收尾。”又道,“这还不算忙的,待到雨水多的时节,防洪至关重要,那才叫忙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是白日操劳,胃口也不大好,她并未用多少便作罢。似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昨日那个曲氏可有过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兰还以为她忘了这茬儿,听她主动提起,便把从赖二娘那里得到的信息尽数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没有吭声,只背着手来回踱步,不知在琢磨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兰同情道:“若是赖二娘所言属实,那曲氏也着实倒霉。一个女郎家,孤儿寡母的,手里有钱财手艺傍身,无异于是块肥肉,旁人哪里容得下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没有答话,她虽才来不到一年,但也从历史里听过吃绝户的陋习。之前宋珩让她熟读大周律令,她在脑海里扒拉记忆,对妾室相关的律令几乎没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吴家的酒好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名其妙冒出这话来,张兰的反应慢了半拍,“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重复问:“吴家的酒好不好吃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兰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不吃酒,哪里知道好不好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