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反应令虞妙书一脸懵,视线往左望去,屋里还有两名生人。
一位上了年纪,约莫五十多的模样,国字脸,蒜头鼻,满面风霜憔悴。她记得是虞家的仆人,好像叫刘二。
还有一位年轻人则通身的文秀,个头高瘦,面貌清俊,一双瑞凤眼,虽身着粗布衣,风尘仆仆的,却难掩文士风流。
黄氏的话语把虞妙书的视线吸引了过去,她含泪道:“文君,你兄长他、他没了……”
文君是虞妙书的小名,还是兄长虞妙允给取的,意喻君子坦荡。
听到黄氏的话,虞妙书愣了愣,诧异道:“阿娘你说什么胡话,阿兄他不是去奉县上任了吗?”
刘二也跟着抹泪,哽咽道:“小娘子,大郎君在涂州遭遇走蛟身亡,老奴和宋郎君侥幸捡回一条命来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再也忍不住压抑痛哭,自言自语道:“就差那么一点,我们都抓住他的手了,就差那么一点……”
他来虞家近四十年,打小看着兄妹长大,对虞妙允感情深厚,却未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,此刻悔恨不已,一个劲儿捶头,骂自己无能。
虞父唉声叹气,红着眼道:“是祸躲不过,这或许就是大郎的命,他的命啊……”
说罢用袖子拭泪,满面悲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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