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他们的东家并不在奉县,祖宅在这边,家族里养得有鸽子,便飞鸽传书到吉安县。
眼见天气愈发寒冷,南方比北方要暖和得多,上回成衣铺跟宋珩订做的衣裳送了来,他试穿起来挺合身。
张兰女红不错,顺便做了一双布鞋,由刘二送过来。
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唯有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远。失去家人的这些年,虞家的照料令宋珩颇觉暖心,纵使早已看惯人情冷暖,还是会感到慰藉。
有时候张兰在私下里也会遗憾,若是虞妙允不死,小姑子应该会相看人家谈婚论嫁,宋珩也该娶妻安家,而今只能耽搁。
晚上睡觉时张兰在被窝里说起这茬儿,虞妙书没心没肺道:“该,谁让他出这主意的,活该打光棍。”
张兰试探问:“文君怨不怨?”
虞妙书道:“我怨什么,日后把双双和晨儿他们养大就行了。”
她对这个时代的婚姻没有任何兴致,因为大部分都是活爹一样的封建男人,并没兴致去伺候他们。
这个话题无疾而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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