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碗夹生饭,我根本就没得选,纵使我有一腔赤忱为民,欠下那么多债,逼着我去贪,去盘剥百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更可恨的是,你填我的窟窿,我填你的窟窿,已经是潜规则了。若每个县都这般,底下的百姓得有多苦,乃至整个朝廷都腐败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阿兄这般努力考科举,究竟是为了什么,是为了同流合污吗,简直是莫大的讽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透过现象看本质,哪怕她没有经历过官场,也能从某些事件管中窥豹,这是教育带来的因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兰自然窥不透其中的本质,发愁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反过来安慰她,“你勿要多想,我就是有点生气,这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兰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已经冷静许多,起身去偏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珩见她过来,向她行礼,道了一声“明府”。虞妙书做“请”的手势,二人各自落坐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兰则去到外头,差刘二去守院门,谨防隔墙有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端起几案上的茶盏,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,“我走不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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