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为进入淄州地界后会更顺利,不曾想一行人千辛万苦抵达奉县的家门口,竟然遭遇了劫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刚好入冬,五人组千里迢迢奔波而来,个个都瘦了不少,包括那匹骡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天色已晚,周遭没有旅店村落,他们只得在外露宿。

        寻了一处避风的地方,几人砍来带刺的荆棘围起,谨防野兽侵袭。捡来柴火生起,人们疲惫坐下分食干粮,虞妙书道:“翻过前头那座山,去到县城应该就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珩点头,“至多三五日就能到达,这一路辛劳,也算是到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红梅打起精神,兴致勃勃道:“待大郎君入了衙门,咱们住的就是令舍,可真威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把人们逗笑了,难得的松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他们对奉县充满着期待,该县虽然只有数千户,属于中县,好歹也是七品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京官来说,县令不过是起步,但总归是基层的山大王,可以说是当地一手遮天的存在,权势相当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也兴致勃勃,摩拳擦掌蠢蠢欲动,想去过把县太爷的瘾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的时候宋珩和刘二轮流放哨,胡红梅的鼾声给夜色带来些许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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