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位可爱的小世子么,白书宁用手摸了摸新制的披风,质感细腻柔软,顺滑白净,一看处理好的狐皮就知道是花了心思。
“小世子有心了,回去替我谢谢他。”
苏鹿笙笑了笑,语气倒是轻轻松松,“确实有心了,对你呀比我这个亲姐姐还要上心。剩下得是近期书铺与茶铺誊抄下来的账本,多余的钱都送去了济世堂。不是我说,书宁你也不嫌麻烦,这不是有苗掌柜在么,何必亲自看账?还有那什么……对了,就是《春录》下卷给我,等会儿顺带帮你捎回去。”
白书宁嘴角微扬,人前至尊至贵的世女,私下就是个话痨,论话多,苏鹿笙敢称第一,没人敢称第二。
不过话多是真的,关心她也是真的。
“怎么,我才来一会儿,又是嫌我烦了?”苏鹿笙一回头瞧见她这神情,顺势找挨得近的椅子坐下,端起手边白书宁给她沏的茶。
白书宁摇了摇头,无奈地微微一笑,“哪敢。”
“得了吧,我还不知道你,不过…..”苏鹿笙喝完茶,朝着她傲娇地哼了一声,掏出腰间的折扇,悠哉地在胸前扇着,继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“我还真没想到呀!清心寡欲的书宁竟然如此懂得男女情爱之事,若不是我对你有所了解,还真以为你背着我在这偷偷与哪家小公子谈情呢!”
语气轻松,满是打趣。
白书宁心知肚明,抿唇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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