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干燥的唇,卡壳了好一会儿方道:“我……阿奴错了,请…”
平常她身边的小厮奴仆都是怎么请罪来着?
她学着记忆中的奴仆的样子,垂下了头颅:“请主人责罚。”
“主人”二字昨个说起来尚且艰难,今日已经能面不改色了。
不得不承认,在这方面她进步飞快。
但小毒物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他右手一推,将花瓶推回原位,转而一把恶狠狠掐住她的下颚抬起,阴恻恻道:
“你不是想当我的奴么?知道傒奴犯错之后家主会怎么对她么?”
话音蓦的一顿,一滴血珠落在他的虎口上。
那是今日早前为了护住他不妨被店小二用荆棘做的扫帚刮到了脸,寸长的伤口被他猛地一扯,又滋出了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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