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,恶狠狠道:
“蠢货!打人不成哪还有把自己倒搭进来的道理?!”
然而江铃儿听见他骂人挣扎的更剧烈了,手脚并用,又踢又踹的,小毒物被迫吃了好几记重击。
小毒物:“……”
见她挣扎地越来越凶,甚至还要屈膝踢他裆部时,小毒物额角青筋猛地一跳,又因双手锁着她的腾不出、也更生不出第三只手来,从他的角度,他早就瞧她隐隐露出的一点细白脖颈不顺眼了,心一横带着点儿泄愤还有报仇的意味,报她当日咬他肩颈之仇,他同样埋首在她肩颈出,叼着那抹露出的、因久不见天日腻白的皮肉狠狠咬了下去!
江铃儿血色弥漫的双眸蓦的瞳孔紧缩,越加疯狂地挣扎,而她越是疯狂地挣扎小毒物咬的更深,齿间研磨着那一小块皮肉上的一抹青色,外是燎人的火焰舔祗肌肤,内是似钝刀割肉般的来回研磨,是威胁,来自死亡的威胁。许久许久,等到怀里这具恼人的身躯终于松了筋软了骨,小毒物才慢悠悠松开了口中粉白的颈,睨着她,一如既往地冷嘲声中带着一丝莫名的哑:
“清醒了么?”
江铃儿呆怔在原地,亦或者可以说在他怀里。混沌的双眸清明了许多,但始终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血污涤荡在眸底。
小毒物紧紧凝着她,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。又低低暗骂了一声,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。
此刻火舌终于舔上他们的衣袂。小毒物眉头一拧掸去了火苗,然后呼吸之间全是炙热的火焰。火光将他一张霜白的俊容照映地红彤彤的,好似染了上好的胭脂那般昳丽。他不耐得正欲执起江铃儿的手说什么,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粗狂的声音:
“我说哪儿来的笛声……果然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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