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自己偷跑出来的。爹,到底发生了什么?赵逍那混账说你勾结魔教说你…说你是金人的尖细,我一个字也不信!我宁可去死也绝不信爹会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!爹,你早就预见了今日所以让纪云舒带我去日月堡?有什么是他能知道的而我不能知道?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!还有六年前那次行镖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?赵逍口口声声说是你……是你害的赵吉师叔,怎么可能?!我只恨当时没能一鞭子抽烂他的嘴!还有《孔雀明王长生诀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明明是个笑话一样的东西难不成是真的?赵逍又为什么说经书藏在你这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问题太多太多了,不过一夕之间她的生活天翻地覆,她此刻就好像是被迷雾裹挟着,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推着她向迷雾最深处前进,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却是第一次踟蹰了。她不知迷雾背后究竟是坦途在等着她亦或是,万丈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口气把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疑惑都抖落了出来,然而老镖头的回复只是轻飘飘一句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!”江铃儿气的瞪大双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气,老镖头也气,沉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该听纪云舒的话,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为何还是一意孤行,授人以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要我明知你身在险境却什么都不做,自己去苟且偷生?我做不到!”江铃儿几乎是吼出来的,将心中郁气吼出来后也没觉得畅快多少,她极力忍了还是没忍住,她就像是一根绷到极限的弦,此刻断了,哭音泄了出来,她使劲用手去擦泪,然而怎么擦也擦不完,原来她比起袁藻这个水鬼转世的也是不遑多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光是因为身遭巨变,也为了她突然发现老镖头老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匆匆去匆匆回,成婚六年来连她的枕边人纪云舒也不算多见,更不用说她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来一直没有认真观察过他,两鬓霜白,半头银发,她爹原来……已经这么老了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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