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!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压着声音回答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没有人来审讯王学斌,他就那麽吊着,有人看守,半个小时换一班,为了不让王学斌休息,他们还每半个小时拿着注S器,装着芥末油,往王学斌鼻孔里注S,呛的王学斌涕泪直流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来了五个人将他从空中解下来,锁到了刑讯椅子上,这种椅子是钉在地上的,手脚大腿全部都能锁住,坐在上边动都动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麽想说的喊我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名毒贩说完,人笑着走了,换了个人施刑。

        折磨,无休止的折磨,整整三天,没有人主动问话,有的只是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不同的花样,时而吊起来,时而锁起来,只有水喝,没有饭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水里也会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时而苦的不行,时而辣的不行,但王学斌总会坚持喝光,一点都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天,王学斌流过泪,失过禁,喊过叫过,挣扎过,但从没有说过一句话,只是双眼SiSi盯着施刑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学斌的全身都在浮肿,身上非常的难闻,没有饭吃,没有睡眠,没有人管你大小便,最重要的是,没有人来问问题,只让他自己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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