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”
他斜挑起眉尾,“嘶”了声,表情故作凝重,却藏不住促狭,“不太好呢。”
“咱俩这么久没见,义工小姐,我过得不太好呢。”他如是说道。
伴随着一声悠长、黯然疾首的叹息。
要不是亲眼目睹,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。
“……”程不喜心说过得不好?那刚才球场上横冲直撞,把对手打成自闭的狠人是谁?又是谁大杀四方,把整个体育馆搞得好似他一个人的舞台solo现场。这难道就是他口中的不太好吗?别太荒谬,鬼才信呢。
“解,解开了吗……?”她问。
宁辞不做声,只是蹙起两道黑弧线似的眉,十根指头修长灵活,边解边有些苦恼地说:“欸,头发太长了。”
“——勾住了。”
“勾哪儿了?”程不喜不禁也紧张起来。
“勾我魂了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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