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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陆庭洲眸底盛光,眼神比刚才还要透亮。接二连三的主动,他有些飘飘然,唇边泛起连他自己都恍然未察的清绝笑意:“嗯,不怕,梦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他也做了梦,梦到有一年深冬,她夜里生病发高烧,吃了很多药,医生来了三四个也不见好,全家上下都急得打转。他妈,白女士那么要强的一个人眼底都没光了。最后喊了个半仙过来驱邪,也是神奇,后面居然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年幼的她以为自己快死了,昏昏沉沉扣着他掌心说:“小野哥哥,要是遇到更好的,记得丢下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丢下她吗?不会的,他不会丢下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遇到更好的,也不会的,更何况,没有人能好得过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醒后他望着天花板出神,不出意料一团糟,本打算看会儿书,最后还是反身折进浴室冲冷水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…我好像还没有睡醒。”程不喜将头发抓到一侧,乌黑顺泽的长发顺势散落,露出优美雪白的颈部线条。她长得好,漂亮脸蛋可以作为刀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还深陷长梦里,走廊有穿堂风,怪冷的,她缩了缩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的她单纯稚嫩,天不怕地不怕,因为知道身后永远有仰仗,那时候的他们相隔那么近,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依赖他,缠着他,可是现在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不要醒。”陆庭洲捏了捏眉心,沉沦的滋味会上瘾,话锋一转,“肚子饿吗,我派人送些吃的过去,你喜欢的于记樱桃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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