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见过这样儿的,心跳鼓动加速,但面儿上还是涓滴不惊的:“这衣服两万,你赔吗?”
狮子大开口啊。
程不喜:“……什么?”
这时电话铃响起,是管姐。
瞥了眼时间,必须得走了,待会儿是沈修时的课,还有随堂考试。这次要是再不及格,她哥估计就要被叫家长了,当不当着面还另说。
航空箱里小猫虚弱的腹部一鼓一息,必须赶紧送医。无奈之下,她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,刷刷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,“你打这个号码,我赶时间,具体赔多少我们再商量。”
商量。青年看见递来的纸条,霜染似的纤细腕骨,散漫笑了。不服气地傲娇顶腮,眼皮子慢慢上抬,性感唇沿支了支:“同学,想加我微信直说啊,绕这么大圈。”
程不喜:“。。。”
“字儿也不错。”他锐评。
程不喜没空陪他瞎唠,“实在对不起,我还有事,先走了,衣服…我会赔给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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