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不喜脑子一热说完那句话,虽然知道和沈家姻亲的整件事儿压根不能怪他,可是心里火烧憋屈,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那样的异性都不知道,干脆破罐破摔,说就说了她也没想后悔。
不过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眼前人非但没生气,更是连方才的愠怒之色都淡化了,相反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小孩儿似的充满浓浓的兴味,挫败的人反倒是她了。
“我不是在怪你。”良久,大哥说。
干毛巾不容拒绝又十分体贴地覆上她湿掉的发端,带着肌肉记忆地缓慢擦拭。
边擦,又边好似在回忆什么,年幼她在沙发里光脚打滚、顶着湿漉头发明媚大笑的场景。
实在太经久了,他都恍惚以为是陷入梦境里了。
给一巴掌再给颗甜枣这样的戏码哄哄小孩子还行,程不喜早过了那个年纪,压根儿不吃这套。
见他手伸过来,程不喜下意识躲避,并且将那本带回来的经济学原理书再度揣进了怀里,且抱得很紧。
陆庭洲原本只想帮她整理碎发,见她拿书的动作很不自然,也猜出了几分。
目光微眄,将话题一转,不动声色问:“最近学习怎么样,累不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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