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干毛巾搁在掌心,但没卸劲,目光在她身上定格数秒又移开,清淡嗓音穿过咽喉,没什么起伏的情绪:“冲她撒什么火。”
听出他这是在维护那个女人,程不喜心里的猜测又笃定几分,“你心疼她。”她浑身像竖着尖锐的倒刺,一口咬定他们之间存在不纯洁的关系。
陆庭洲挑眉:“又在胡闹什么?”
“叫我什么?”
程不喜抿住嘴巴,不吭声,用力抹了抹眼睛。
可不论有多大的情绪,她从小被他教养,骨子里烙有对他听话的印记,决计不敢违逆的。
虽然心里堵得慌,但还是极不情愿地叫了声:“陆大哥。”
一声干干巴巴的大哥,落在耳朵里,心底,怎么听怎么别扭,不顺意。
“陆大哥?”陆庭洲重复这称谓,腔调不阴不阳。
他明明记得刚才她可是叫了沈修时哥哥,多么自然,几乎是脱口而出,怎么到他这儿就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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