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季晨走後,屏风之後的人走了出来,竟然是县衙主薄。
“大人,你今天对那秀才的态度是不是……”
主薄没有说下去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一个秀才而已,还是个斩妖人,值得如此麽?
县令叹息:“本官今年45了,来枫林镇已经七个年头,还有两年就是又一次的春闱,也是三年一次的迁官,若不出意外,本官仍然原职不动升迁无望,永远困守在这边荒小镇。”
主薄也是神sE淡然,封官此地,又能奈何。
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,遂问道:“难道大人认为,这秀才能在两年後的春闱中入三甲!”
唯有入三甲,将来才有机会将他们调离此地。
但,这无异於天方夜谭。
哪一年的春闱三甲不是大儒子弟,一个边荒之地的秀才,别说三甲了,中举都很困难,秀才估计就是他的终点了。
县令举目望着窗外:“我所谋非他,乃他身後之人,那人一旦被重启,我就有望调离此地。即便那人不被重启,我此生困守枫林镇也无後顾之忧,只要有他在,枫林镇就不会有事。”
“你是说,方先生?”主簿先是疑惑,而後惊讶,季晨身後除了他的夫子方先生,似乎并无他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