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心头顿时火辣辣的,他不起眼的书包,以及他手里拎着的编织袋,对比之下都像一种亵渎。
迟疑片刻,他小心把它们摆放在边角处。
他回头望向岑矜,问她可不可以等他一会,他想再去个地方。
岑矜把车钥匙圈回手心:“哪?”
李雾说:“爷爷墓地。”
岑矜一顿,冲门昂昂下巴:“去吧,我就在这。”
岑矜进到驾驶座,看着少年转身离开,他越走越快,最后变成跑,逐渐融进夜色。
岑矜彻底得到解放,她倦怠地打了个哈欠,舒展四肢,身上每块肌肉都疲累到极点。
……
怕岑矜久等,李雾是奔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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