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顾清澄身上——
烈马压低前蹄,这不是退缩,而是猛兽扑食前的蓄力,而顾清澄后撤半步,她纤瘦有力的手臂,紧紧地抓住了乌钢织就的套马索。
她与烈马,针锋相对,后撤半步的动作与烈马收拢肌肉的弧度形成了完美的镜像。
“从今天起,你叫赤练。”她并不管烈马愿不愿意,已经为它取好了名字。
烈马显然不愿意,它感受到套马索的束缚,愈发狂躁,疯狂地甩动着头颅,试图挣脱这令它厌恶的臣服。
“低头!”顾清澄蓦地起身,右掌劈在烈马脖颈处被套马索勒入血肉之处,烈马吃痛,嘶鸣着将高昂的头颅低下,前蹄将马厩的木板踏出裂痕。
只是这低头的空档,顾清澄趁机滑到马背,整个人趴住,一手拉住马索,一手搂住马的脖子,双腿如铁钳般夹住剧烈起伏的肋腹。
烈马终于暴怒,马身突然横撞向木栏,她贴紧身子,避开飞溅的木刺,整个人随着烈马从马厩里如流星般飞跃而出。
“是那匹柯教习都没驯服的烈马!”
“那丫头不要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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