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他把考卷往下传,送到骆闻手里。
五位教习读完考卷后,知书堂再次无人应声。
“其实她答得也不错。”
陶秋也抚髯叹息,还是主动打破了僵局。
“虽然在礼制的铺陈上,与礼部尚书公子戴鄂相比,过于小家子气了些。”
“但是考虑到她的出身,也的确算得上精妙之解。”时怀瑾沉吟道。
“妙在分寸拿捏。”陶秋也将考卷轻置于檀木案上,“虽有县尉门第局限,却有七分机巧。”
陶秋也年岁已长,向来严苛,能够给出精妙机巧的评价,众教习不由让陶秋也径自说了下去。
“她此番投机取巧,对了礼部那些人的胃口。”
若顾清澄听闻陶秋也的评价,定会暗叹一番,庆幸自己苦心控分之举终有成效。
当年她执朱笔批红时,曾翻阅过礼部为她准备的三套及笄礼程,一字一句,记忆如新,这几分小家子气的纰漏,也恰好让“县尉之女”的策论够得上那声“精妙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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