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刀,插入陈公公的后脖颈。
血花喷涌,陈公公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来。
“贱……人……”
他死了。
死在了他要杀孟嬷嬷的瞬间。
他的眼球凸出,死的时候双手已化作森森白骨,可是他想不明白。
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被床上的人杀死。
如果不是主子的叮嘱,他甚至都不会多看一眼床铺,更不会考虑床上的是不是活物。
床上的人就仿佛和屋里的物件融为一体一样,毫不起眼。
可唯一不同的是,她会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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